西方发动“零食袭击”：向亚非出口不健康食品球友会超加工食品成健康杀手

　　球友会冰淇淋、汽水、蛋糕、薯条、奶茶，成为我们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，有小伙伴一天不吃就特别想念。但这些食物还有另外一个名字——“超加工食品”，它们在带给你味蕾盛宴的同时，也让你的健康埋下隐患。

　　近年来，随着工业化和商业化的快速发展，超加工食品正风靡亚洲与非洲。从孟加拉的人力车夫到肯尼亚的小学生，低收入国家的人口越来越倾向于超加工方便食品。

　　人力车夫朱厄尔-艾哈迈德（Jewel Ahmed），在孟加拉国首都达卡做工，堵车时，他会拿起用塑料袋整齐包装的甜面包卷。

　　一份面包卷售价10孟加拉塔卡（人民币0.66元），同一摊位上，还在售卖高甜茶，达卡的人力车夫常用它来抵御饥饿与疲劳。

　　“我每天只吃两到三个面包卷，再喝点甜茶。虽然还是饿，但能撑几小时。”27岁的艾哈迈德一边说着，一边打开面包卷，咬了一大口。

　　孟加拉国并非孤例，事实上，在发展中国家中，零食占餐食的比重越来越大。当终日奔波，忙碌的工人吃零食抵御饥饿，上学放学途中，儿童吃零食获取能量。但不健康零食的摄入让专家非常担忧，因为这不利于身体健康，且可能诱发糖尿病和心脏病等非传染性疾病。

　　艾哈迈德从前吃鱼和蔬菜，它们的营养丰富。但他的老家博拉靠海，附近河流的盐度不断上升，捕鱼难以为继，他被迫进城谋生球友会。

　　“达卡物价高，再加上生活成本危机，现在连基本食物都买不起了，”艾哈迈德说，他之所以吃面包卷，而非更丰盛的传统小吃，比如装有蔬菜的shingara糕点，“是因为面包卷是包好的，可以保持新鲜，吃起来也方便——特别是堵车的时候。”

　　但像面包卷这样的零食，往往只有卡路里，不能提供关键营养素。艾哈迈德经常每天只吃一顿饭，搬到达卡后，他消瘦了不少。营养学家巴里-波普金（Barry Popkin）说：“因为这些零食虽然能快速补充碳水，但很快就会消耗殆尽，所以需要再吃一顿。”他发现，随着城市化和工业化进程，很多发展中国家都有类似现象。

　　波普金认为，即便在农村，随着家庭农业转向工业化农业，人们离开土地，他们也愈发依赖预包装、超加工食品。他认为，这与零食在全球范围内的普及是分不开的，而在 20 世纪以前，零食很少见，且也没那么多高糖、高盐食品。

　　零食生产商亿滋《2022 年零食状况报告》指出，55% 的受访者每周至少有一餐主食是零食，而在亚洲，这一比例接近三分之二球友会。

　　“当食品行业宣传推广即食食品时，就会出现这种现象——70年代的美国，几年后的英国，接着在欧洲，都曾出现过这种现象，”波普金说，“我经常看到，青少年和年轻人在跑步时进食，在工厂或办公室吃零食。这在全球很普遍球友会。”

　　2006 年至 2019 年，发展中国家的超加工食品（UPF）销售额翻了一倍。美国等富裕国家市场饱和后，食品公司瞄准了发展中国家，这些国家中57% 的膳食摄入量来自 UPF。

　　专门研究UPF的波普金表示，特别是儿童的大量消费，导致了全球非传染性疾病的增加。

　　新研究显示，全球50岁以下人群的癌症发病率上升，一部分原因也是由于饮食富含UPF。

　　2019年12月，世界卫生组织在医学杂志《柳叶刀》上发表了一系列文章，重点关注营养不良的“双重负担”，即营养不良与高肥胖率同时存在，称这是中低收入国家的“营养新现状”，世卫组织必须调整以应对。

　　世卫组织营养主任弗朗切斯科-布兰卡（Francesco Branca）说：“这种情况可能存在于同一个国家球友会、同一个社区、同一个家庭，甚至同一个人身上，而且往往同时存在。”生物学中，不同形式的营养不良相互关联。如果刚出生营养不良，或在受孕期间营养不良，他更易肥胖，或患上其他非传染性疾病。

　　布兰卡说，近几十年来，休闲食品供应量不断增加。由于市场营销，特别是对儿童的积极营销，使得休闲食品在各国愈发繁荣。这样的食品生产与消费体系，将导致营养不良等非传染性疾病的增加。因为这种食品体系“不提供健康食品，对高热量食品大开绿灯，这些食品中缺乏维生素等物质。”

　　根据波普金为世卫组织进行的研究，越贫穷的国家“双重负担”越明显，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和亚洲尤其普遍。但在 20 世纪 90 年代，这一问题出现在收入较高的发展中国家。

　　密歇根州立大学食品专家托马斯·里尔登（Thomas Reardon）表示，由于食品体系的变化球友会，零食与正餐不再那么泾渭分明，小型便携式食品成为重要食物。“对他们而言，这不是零食，而是廉价快捷的正餐。因为方便，‘零食’取代了‘传统正餐’。”

　　里尔登对非洲加工食品消费量增加的研究显示，高加工食品也有好处，例如包装牛奶增加了牛奶消费量，但其中多达三分之一包装牛奶不利于公众健康。

　　这项研究表明，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和南亚营养不良双重负担最为严重，涉及26个国家。这些国家努力减少营养不良造成的儿童发育迟缓，但未能跟上UPFs导致的超重和肥胖人数的增加。

　　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，晚高峰时段零食店生意最好。18岁的露西·姆文达（Lucy Mwenda）在繁华地段经营一家小卖部，售卖汽水、糖果、玉米小吃和曼达兹（Mandazi）—— 一种路边摊售卖的畅销油炸面包小吃。

　　姆文达说，这不仅因为方便快捷，还因为玉米泡芙和曼达兹价格实惠 —— 100肯尼亚先令（人民币4.9元）可以买近一打，可称为物美价廉。“假若买不起一公斤米或面，去买曼达兹，你还是可以活下去。”姆文达说，她认为健康是“次要”的。

　　一位顾客，43岁的老板摩西·卡罗里（Moses Karori）说，另一原因是，零食在日常生活不可或缺，尤其在课间休息和“结业日派对”上。